妈妈的哭声,何雨柱临走前的眼神,都让他很难受。
他不知道是对是错,也不知道难受是什么感觉。
就是不舒服,可有一种病态的快感。
拿了傻柱东西,他有什么办法呢,他没办法。
当着他面把证据销毁了,别人知道那是他家的吗。
这样想着,棒梗走到胡同口,他坐在地上,脑子里乱糟糟的。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按奶奶说的做,自己不会进少管所。
“小偷,原来你在这儿啊,说真的,我还挺佩服你,你妈那样打你,你居然都没承认偷东西。”
忽然一声挑衅传来。
接着就是孩子们肆无忌惮的嘲笑声。
“小偷,小偷,小偷偷东西不承认,小偷!”
棒梗抬起头,二大爷家三小子带着胡同里的孩子
他们嘲笑自己,挖苦自己,笑的是那么大声。
“我没偷东西,我没偷东西,我没偷东西!”
棒梗死死抵住耳朵,小偷二字还是无孔不入。
但是他更加相信奶奶说的对,好人好没报,自己没错,没偷东西,都是他们污蔑自己。
他们没有证据,光凭空口白牙,凭什么污蔑自己。
“我没偷东西!”
棒梗红着眼睛站起身,一拳砸了过去。
他是对的,奶奶是对的。
……
另一边秦淮茹在三大爷家,哭了近一个小时。
直到声音沙哑,身子虚脱,才拖着疲软的身子慢慢回家。
她走后三大爷已经等不及新年降临。
忙把老伴支了去,让她叫来二大爷议事。
“爸,这秦家的家事,您跟着瞎掺和干嘛?由得他们闹呗。”
阎解成不解,抱着手臂搁那儿看戏。
他也真是的,自家的事儿都不上心,现在倒好,惦记起他那三大爷威望来了。
“你不懂就别乱说话,那秦家是什么啊,那秦家就是咱四合院的祸端,你没瞅见啊,一天天的,婆婆不闹孙子闹,有秦家在,咱这四合院就安定不了。”
这话在理是在理,可那是为了四合院吗?
还秦家呢,阎解成心里明镜似的。
那就是想借这事,来谋自己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