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样的一个女人来诱惑自己,也只有傻子才想的出。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眸光冷峻,历尽沧桑,皮肤因为久经磨砺甚至有点粗糙和干巴巴的女人,实在是个真正成熟的女人,身上的每一个部分都足以引发男人想要犯罪的欲望。
早在一个月前,他还在档案里看过她的真实姓名。
舰上的不少干员都有一个代号,外加一个真名。
比如陈晖洁的代号就是“陈”,维娜的代号是“推进之王”。
至于特子和徐乐,就更特殊,他们有叫“盗剑”、“沧浪刀”的称号,还有闯荡炎国混江湖用的一堆假名。
因陀罗的真名也不叫因陀罗,那只是配合护卫职业所得的一个称号。
酒桌上没有酒,普普通通的一张桌子,静默无言的两个人。
特子不是一个小孩子,今年已二十八岁,像他这样的一个男人,绝对不会拒绝女人的示爱,可在看着面前这个女人时,总有些羞怯怯的。
事实上,特子对于女人的追求,就好比草莓之于墨茶,电子烟之于丁震,滑雪之于谷恨霜。
先开口的还是他:“刚刚你说的可是真的?”
这句话一下子就暴露了他贫瘠的情感经历。
就算他已经年近三十,但距离真正的男人,仍隔着一层纸。
只要这层纸不捅破,他就永远称不上真正的男人,而是青年人,仅是男性。
因陀罗一双老虎般的大眼睛看透了特子心中所想,同时也察觉到了他身上的某些部位已经起了变化,忽然又笑了:“你真是个情种。”
特子心里一慌,学着铁帅的表情,嘴巴绷得很紧,应道:“男人都是情种,我是其中最坏的那种,不然下午也不可能亲你。”
因陀罗笑得更狡黠:“你现在满脑子想的一定是我脱掉衣服的样子,无论是维多利亚人还是炎国人,只要是男人,脑子里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她说的话当真是污秽不堪,好在这个时间段的酒吧并没有太多人,而仔细想来,她说的也都是实话。
特子道:“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而且我想略过喝酒的环节,甚至不想问原因,只想快进到正文。”
“酒还是要喝一些,它能让每个人都快活。”
“那好。”特子轻轻一笑,“小二,上酒!”
这是酒吧,并没有小二,但酒保就站在距他们不远处的吧台,一听到这声吆喝,他当即拿着酒水单,逢迎着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