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没有更差就显不出差的“好”来,皮埃尔特鲁多所领导的加拿大自游党,虽然前段时间被克拉克率领的进步保守党击败,但接下来堪称必胜无疑。
不过,皮埃尔特鲁多还真没法开怀大笑,在台下的时候,可以幸灾乐祸地尽情嘲弄焦头烂额的对手克拉克,可一旦他组阁,前任正府留下的麻烦,还是要解决啊,加拿大驻伊朗大使馆那一大票人,要是救不回来,同样会成为自己执政的毒瘤,尤其西方圣诞节临近,这个问题在媒体和民众那里越发敏感。
当看到高弦风尘仆仆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皮埃尔特鲁多歉然道:“高爵士,你辛苦了,目前我这边确实找不到解决之法,因此才要劳烦你,看看你能否利用曾经在德黑兰开展过商业活动的资历,提供一些建设性的想法。”
听着皮埃尔特鲁多诉苦,高弦微微点头,他相信这些话的大部分内容应该是可信的。
道理明摆着,米国都狗咬刺猬无从下嘴,加拿大这个跟班弟弟,难道还比盟主高明不成!
另外值得指出一点的是,做为一位极具鲜明色彩的加拿大政坛大佬,皮埃尔特鲁多在外交关系上,始终和米国保持着距离,而克拉克则不然,其和卡特总统关系很好,甚至据最近的新闻报道,得到了对方的赢得大选的祝福。
高弦首先确认一点道:“皮埃尔,你这是决定了,通过民间渠道,解决问题吗?”
皮埃尔特鲁多苦笑道:“米国那边的白宫、五角大楼、中央情报局,都拿不出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法,我只能扩宽思路了,万一捡到宝呢,总比干等着事件发酵,让火烧到自己屁股强吧。”
高弦微微一笑,皮埃尔特鲁多的这些话,没有冠冕堂皇之词,倒是听起来,实在了许多。
他们正聊着,皮埃尔特鲁多的一个幕僚脚步匆匆地走进会客室,打开了电视机,“有最新的德黑兰那边的新闻。”
高弦的目光转到电视屏幕上,见画面背景是一条仍有印象的德黑兰大街,群情激愤的人群,挥舞着胳膊,高喊着口号,这还不是重点,一群白人神情萎靡地被游街示众。
皮埃尔特鲁多的脸色立刻严肃起来,眼睛不错神地盯着电视屏幕,过了好一会,他忽然抬手一指,失声问道:“那个人是肯泰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