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弦那可是老手了,见此情景后,赶紧起身跟了过去,关切地问道:“绮雯,你是不是有了?”
马绮雯红着脸点了点头,“按日子算,应该是。”
马绮雯白了一眼高弦,“我可不敢保证,按照科学研究的成果,那是你的责任。”
“绮雯言之有理。”这回轮到高弦被逗乐了,“这样,我送你回温哥华养胎,那边清净,你大哥永达和她女朋友也能照顾你。”
马家兄妹在温哥华长大,在那里读了中学和大学,处于这种熟悉的环境待产,自然益处良多,马绮雯很喜欢如此布置。
……
对于这个情况,高弦并不惊讶,该来的迟早都要来。
任何变局都不是一步到位的,需要一个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伊朗那边反对巴列维国王统治的示威活动,从去年十月份就开始了,更是在今年一月份事态升级为出现了人员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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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情况下,为了摆出一个妥协姿态,德黑兰稍稍修正一下过度西方化的政策,比如禁赌,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高弦平静地说道:“我只问你,投在赛马场上的那五千万美元本钱,收回来了没有?”
何洪绅打了一个愣神,喃喃回答道:“得益于你制定的投资策略,本钱当然已经收回来了,但生意不能这么算,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在上面,还指望着长期收益呢……”
“我劝你还是想开一些,德黑兰那边要是真变了天,谁都没有办法。”高弦拍了拍何洪绅的胳膊,“我赶时间出门,到加拿大和米国处理一些事情,估计半个月的时间吧,五月份肯定回来,到时候再详谈。”
何洪绅在高弦面前可没有赌王的架子,他无奈地在后面大声说道,“等你回香江的时候,第一是时间通知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