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弦摇了摇头,“那倒未必,n对包括净资产在内的各种硬指标衡量起来非常严格,不是谁都能够迈过这个门槛,成立银行的而那些实力雄厚的外资银行,事实上已经不同程度地进入香江银行业了,比如廖创兴银行,就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在一本三菱银行手上。”
展培忠思索道:“但只要n解冻银行牌照的发放,就从某种程度上意味着,香江的银根进一步松了。”
“看来,你去年出去考察,果然有些收获,考虑问题的视角要比以前开阔不少。”高弦面露欣赏之色道:“我也认为,接下来涌向股市的资金会明显增加。”
展培忠被高弦称赞得喜不自胜,同时也前所未有地感觉到,自己似乎触及了香江金融体系运转的秘密,可谓是获得感满满。
不过,展培忠没有得意忘形,他知道高弦的时间可不像普通人那样可以随便占用,能交谈个二十来分钟,就已经非常难得了,于是他识趣地起身告辞。
实际上,高弦可不像他和展培忠交谈过程中所表现的那样,对陈松青、钟正文,以及佳宁公司一无所知,早就有部下被安排着留意这个圈子。
得益于香江地产业行情正处于新周期的上升阶段,资历浅薄的佳宁,用发展势头良好形容倒也不过分。
不过,这里面已经显露出来了,陈松青还是像“老剧本”一样,在抵押贷款、房产销售等环节上玩起了猫腻。
客观来讲,目前陈松青的商业操作手法,属于游离在边缘地带,还没到“骗”的程度,但在利益驱使下,加上“老剧本”里的前车之鉴,基本上还会往那个方向走。
高弦才没有闲情雅致关心陈松青之流的结局如何,况且目前陈松青小打小闹,远远达不到坐实商业欺诈的程度。他的真正关注点在于,惠丰银行被拖下水的可能有多大。
在高弦看来,骗子成事之前,必须积累足够令人信任的筹码,而他不介意在这个阶段,“成人之美”一番。
当然了,此举绝不是背书,因为现阶段的陈松青和佳宁,还是游离于边缘地带的投机取巧,无非就是在业务往来名单上出现了高益,进而可以取信于惠丰银行这类大佬。
说白了,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上格和惠丰银行打交道,而高益给陈松青和佳宁做个铺垫,情况就会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