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廷华点了点头,“你这次过来,就是为了给我提供按揭服务么?”
“不止这一些,我还有更多经营方面的话题想和陈生探讨。”高弦开始奔向此行的目的,“南丰拥有不少地皮,就没打算趁着现阶段行情兴旺,进行全面开发么?”
陈廷华一摊手,“我倒是有这个念头,可建设资金总不能全靠银行贷款和卖楼花解决吧。”
“不知道陈生有没有注意到,现在香江地产行业和香江股市之间存在一种相互拉扯的现象?”高弦思索道:“当地产行情兴旺,地产公司股价上升,进而带动整体股市向好,上市地产公司乘机通过发行新股、认股权证等方法,筹集发展壮大的资金,并进一步推高股市。”
“你说的这些东西太新鲜,我这个老派商人一时半会理解不了里面的玄机。”陈廷华摇了摇头,“不过,我能听明白你的意思,南丰可以发行新股集资,发展房地产么?”
高弦耸了耸肩,“现在好多地产公司都这么玩。”
陈廷华没有马上表态,做为老派商人,他有自己的顾虑,比如股权分散,丢掉了辛苦几十年积累下的产业怎么办?
高弦观察着陈廷华的神色,大致能猜出这位老友心理在顾虑什么。
于是,他缓缓地继续说道:“依我看,现在香江的地产业和股市都处于新周期的上升阶段,股地拉扯的作用只会越来越明显,而只要这个势头不变,很多问题都可以一俊遮百丑地不成为问题,可如果错过了这个上升势头,那些问题终归是棘手的问题。”
深深感到香江纺织业走向衰落的巨大压力的陈廷华,终于松口道:“好,我相信高爵士,那就拜托高益,好好为南丰谋划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