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面对医生,如果隐瞒病情,那会耽误治疗。
再如,面对律师,如果遮遮掩掩,那会耽误正事。
因此,高弦摆出一副惭愧的姿态,把自己和梁馨有了非婚子,并准备为其成长建立一只基金的想法,原原本本地讲给了古百习听。
古百习不以为意地安慰道:“不管怎么样,高先生有了儿子,绝对是一件大好事为这个孩子的健康成长,建立一只基金,再正常不过了。”
“如果说,这件事成了高先生的一个小瑕疵,那也只不过应了那句人不风流枉少年的老话,让犯了错的高先生,显得真实了很多。”
说到这里,古百习直白地恭维道:“高先生今年才二十八岁,便仅凭一己之力,开拓了高兴集团和高益两大体系,实力位居香江一流公司集团序列,这在很多人眼里,不亚于奇迹。”
“现在,高先生犯了一些男人都容易犯的错误,倒也给人一种接地气的感觉。”
“谷律师的这些话,让我心里轻松了不少。”高弦收起惭愧的姿态,在古百习起草的文件上,写下了第一笔投入资金一百万港元的数字。
等又看了一遍文件后,高弦怔怔出神起来。
古百习小心翼翼地问道:“高先生,这份文件还有什么纰漏么?”
“谷律师的专业水准这么高,文件哪有什么纰漏。”高弦摇了摇头,叹气道:“麻烦谷律师再帮我起草一份文件,阐明,如果我遇到了什么突发情况,无法继续领导高兴集团和高益,就由易慧蓉接掌。”
古百习失声道:“高先生这是想立遗嘱么?”
高弦点了点头,“如果这属于遗嘱的话,那就立遗嘱吧!”
古百习很快恢复常态,为高弦立下了这份意义非比寻常的遗嘱。
高弦签字盖章后,笑着问道:“谷律师是不是觉得,我的这个举动,有点奇怪。”
古百习摇了摇头,“虽然高先生在如此年轻的时候,便立下了遗嘱,看起来有点早,但算不上奇怪,甚至还是一种负责任的稳妥之举。毕竟,高兴集团和高益的发展成就,已经牵扯甚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