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现象,形容为潜规则也不过分,反正大家各取所需,桑达士乐不得退休之后还能有高额收入。
平心而论,桑达士还是挺尽职的,苦口婆心地提醒道:“你投资石油行业,在香江开建加油站,在伦敦收购北海石油股票,风险都在你的可控制可承受范围之内,但去米国竞拍油田,就显得有点激进了。”
“最起码,在我服务于惠丰银行的几十年时间里,没见过这么大胆的投资计划。”
高弦不失恭敬地笑道:“桑达士爵士尽管放心,我的表面上看起来激进的投资行动,实际上背后都做了大量功课,绝对称得上计划周密。”
“如果我这次在米国的投资成功了,相信一定能大大有助于惠丰银行把业务开展到长久以来梦寐以求的米国市场。”
桑达士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希望你的幸运指数,能像去年安然度过股灾一样好。”
高弦朗声大笑,“桑达士爵士,我必须更正一下,除了幸运之外,我还有着更多的智慧。”
有必要指出一点,随着高弦在香江的崛起,他对于惠丰银行的重要性,绝不亚于和惠丰银行合作多年的船王包裕刚。这次惠丰银行调过来一亿多的港元,就是一个明证。
而在高弦眼里,惠丰银行则属于级奶妈,只要有机会,能忽悠出来多少资金,就要多少资金。
查尔斯王子还真不客气,除了侍从之外,又带来了他的妞,是个公爵的女儿。
显而易见。多一个人的旅行费用。对于高弦而言,没有什么区别,他就怕查尔斯王子年轻单纯得菜米油盐不进。
飞机在纽约降落后,早就从德克萨斯州过来的小布殊协助接待工作,其实,主要是防止媒体过早现以私人身份出来游玩的英国王子,免得败坏了大家的兴致。
小布殊现在也比较闲,在他父亲老布殊的安排下,小布殊提前六个月退了役,准备去读今年的哈佛大学工商管理硕士。
不得不说,老布殊挺为儿女操心的,最为关键的人生道路,都已经给小布殊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