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说我心坎上了。”段晚舟笑着拿起一份文件，“我觉得他们就是故意的，一个个鬼画符故意给我出难题。”

陆景霜忍不住笑。

“分公司送到总公司打印就不方便了。”段晚舟把文件放回桌上。

陆景霜眼微动：“送到行政部统一打印，由行政部统一送过来，这样不就行了吗？”

“可是他们那些人，他们有个什么事哪会想让李玫知道？”

“分公司增设打字员呢？”

“成本不高了吗？”

“其实我看万雯每天忙个不停，说明工作量很大，有这个需求，何况分公司需要打印得派人专门跑一趟总公司，这也是成本。”

“你说的倒是……”

“是什么是？”苏妙华幽灵似地从门口出现，“提意见谁不会？嘴皮一张办公室成本就得翻一倍，说得倒是轻巧，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段晚舟翻眼：“你干好你自己的活，来这插什么嘴？”

苏妙华两手一抱：“我的活都让她抢完了干什么干？”

段晚舟指一指：“那水仙没开花你瞧瞧去！”

“水仙没开花赖我？水仙是这个时候开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