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稚雅也会跟着少爷！”白稚雅回答的毫不犹豫，“就算是死，稚雅也会跟着一起的！”

当然，在此之前，白稚雅肯定会用疯狂的手段替少爷报仇的。

顾秋轻声笑了笑。

他早就猜到稚雅会是这种答案。

不过，白稚雅的小嘴并没有停下：

“这样的话，下辈子稚雅就很容易再碰见少爷，然后再被少爷捡到...嗯，到时候少爷或许会忘记稚雅，但稚雅肯定会认出少爷的。”

“不过这都无所谓，只要有少爷在身边就好！”

“对了，要是清念姐姐不在的话，少爷可能会不开心，到时候就让稚雅替少爷找到清念姐姐吧。”

“欸？少爷，你眼睛怎么红啦？”

白稚雅突然发现顾秋神情有些怔愣，眼尾泛红，小手在其眼前轻轻晃了晃。

“是稚雅说错什么了吗？”

真是的。

稚雅这傻妮子都在想些什么呢？

顾秋并不是特别感性的人，但真的很难有人拒绝真诚且单纯的稚雅吧。

他伸手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眼泪，然后用力戳了下白稚雅的额头：“傻妮子，哪有什么下辈子啊。”

“你要是死了的话，就真的死了！”

白稚雅抿抿嘴：“无所谓，少爷都不在了的世界，稚雅才不在乎呢。”

白清念终于也开口说话。

“清念答应过少爷，绝对不会随意丢弃自己的生命，但并不是因为生命对清念来说有多重要...更多的是清念不想失去关于您的记忆。”

毕竟要是死了的话，她就连回忆起少爷的资格都没有了。

生命对她来说什么都算不上。

在顾秋面前，白清念可以随时舍弃掉这种东西。

她当然也希望有下辈子。

但并不奢求。

比起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她更愿意用短暂的余生，将关于少爷的一切全都刻在自己记忆的最深处。

她会在孤独的余生中，对着顾秋的照片不停的说‘清念爱您’，在清晨说‘早安’，在睡前说‘晚安’。

她会照顾好对少爷来说重要的人，陪着顾思秋长大，陪着秦梓柔老去...

这些她都是替少爷去做的。

等到她死亡的时候，她会对着顾秋的照片喃喃自语。

‘看吧，清念答应您的事情做到了，清念没有随意丢弃自己的生命，清念有在好好生活...少爷，清念终于可以来陪您了。’

时间将会证明一切！

就算是系统的评价，她对顾秋的感情也早就达到了‘生生世世’。

那可是比至死不渝更加深刻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