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已经恢复，”顾秋看着自己匀称的手臂，轻声说道。

而且现在的自己比曾经的自己还要强。

一旁的白稚雅则是看透一切的样子，如果少爷没有恢复，她怎么可能那么害怕陪少爷练习呢？

同恢复巅峰的少爷练习完全就是找揍，而且前几天她已经被揍过一次

“那真是，太好了。”

白清念眼底氤氲着一层雾气，少爷曾经为救她而受伤，如今恢复正常她怎么可能不开心。

那种感觉，就像是压在心底的事情突然解决，让她感到无比放松。

“少爷...”白清念突然低声开口，语气中带着些许犹豫。

顾秋看出白清念有话想问，轻声开口：“清念想问什么就问，我们之间不需要这种犹豫。”

白清念听到顾秋这样说，不免又在心底感动一番。

“少爷，清念能冒问一下，当初您为何选择离开顾家吗？”

当初自己为何选择离开顾家？

顾秋对于这方面的记忆并不多，但他隐隐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谋划。

可是，谋划的内容就像是失忆一样，无论如何都回忆不起来。

“抱歉清念，我现在还不能回答你。”

不是顾秋不想回答，而是他也不清楚。

要不，问系统？

但是系统完全没有反应，就好像从来都不存在一样。

白清念听到顾秋这样的回答，眸光不着痕迹的黯淡下来。

但她明白，顾秋肯定是有自己的难言之隐，不告诉她才是最好的选择。

“清念明白。”

白清念很懂事，和白稚雅的古灵精怪不一样，她对于情绪的察觉细致入微。

顾秋刚刚皱起眉头，白清念就能察觉到顾秋的情绪变化，自己自然不能多问。

最终白清念还是如同小时候一样，留在顾秋的卧室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