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俩没完没了的互捧,王红梅忍不住调侃:
“行了你俩,知道的以为你俩在谦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在变相夸自己呢!”
一番话逗得众人哈哈哈大笑。
郑三指了指栏中的一只母羊,说道:
“开源,就那两只,估计有六七十斤的样子。”
桂芝讶异道:“三哥,母羊您都舍得卖?”
郑三苦笑着,点起了旱烟。
一双老目中透出不舍,还掺杂着一丝期翼:
“等着用钱,不卖不行呀!这不,还留着一只母羊和一只公的呢,明年春天就能下仔。”
这时,房屋内传来虚弱的咳嗽声。
郑大山脸色变了变,然后直接奔向房内。
郑三和大山妈的表情,确是一言难尽,愈加愁苦!
“大山媳妇怎么还咳嗽上了?冻着了吧?”桂芝不无担心道。
大山妈苦着老脸,点点头:“好几天了,一直没好妥!”
“这孩子,可真遭罪了!”王红梅说着,领头往房内走去,她想亲眼去看看那个可怜的女人。
桂芝和大山妈紧随其后。
郑开源:“三大爷,您的羊我要了,按市场价生羊是五毛五一斤,我给您六毛,您看这样成吗?”
正在闷头抽旱烟的郑三闻言,不由猛地抬起头,满脸的震惊!
“开源,使不得!这样不是让你吃大亏了吗?”
郑开源就知道对方心中会过意不去,便故意说道:
“没什么吃亏不吃亏的!反正是为厂里办事,也不是我自己掏腰包。”
郑三感激涕零,旱烟也不抽了,
把剩下的烟丝磕掉,卷卷插到裤腰带上。
然后,撸起衣袖子问道:
“开源,羊需要给你宰杀好不?如果需要,我现在就给你弄干净!”
郑开源想了下,然后摆摆手。
“不用了,留活的。您去找秤称一下,看看有多重。”
“好。我去村长家里借秤去,你去屋里稍坐会,我马上就回来……”郑三说完,快步走出院子,向左拐去。
村长家住在村子的东头,步行来回得十几分钟!
借此机会,郑开源重新打量起这座院子的布局,然后又走到院外四周查看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