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说笑几句。
梁秘书才说明真正的来意。
“杨厂长找你,好像有些话要和你说。”
“好的。那咱们这就去吧?”
“嗯。”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保卫科,来到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郑科长来了。”
“哦,好的。郑科长,来,坐。”
杨国忠指了指沙发说道。
人带到后,梁秘书返身走出办公室,顺手关上房门。
“厂长,您找我有事呀?”
杨国忠坐到郑开源对面,拿出一盒烟,说道:“郑科长,抽烟吧?来一根?”
说着,抽出两根,递过来。
“谢谢厂长。厂长,您以后称呼我开源或者小郑就行,这样亲切。”
郑开源赶紧抬起身子,双手接过一根。
然后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给杨国忠点上,又为自己点上。
杨国忠主持轧钢厂工作近二十年,在起风后,才被李怀德拉下马。
现在,还是他的时代。
若想日子过得好,必须得和他打好交道才行。
“呵呵,那也好。我就叫你开源吧。”杨国忠眯着眼睛,吐出一口烟圈,不疾不徐地说道。
“行。你这么一称呼,我倍感亲切,就像老家的长辈们一样!”
“哈哈哈……”
杨国忠仰头大笑,随即问道,“对了,你老家是昌平的吧?”
“是的,昌平郑家村的。”
“昌平是个好地方呀。我记得你父亲生前,经常提起那里,有不少的人文古迹呢。”
郑开源面带哀伤道:“只可惜我未曾见到他最后一面。”
杨国忠深深地看他一眼,安慰道:
“你父亲是名英勇的军人和正义善良的人!他大公无私,只可惜为了抢救轧钢厂的公共财产,不幸触电身亡,唉——”
郑开源深深叹口气,眼眶里蕴含泪水。
“开源啊,节哀顺变!别太难过了,你父亲在天有灵,若看到你今天这么出息,也会很欣慰的!”
“嗯。我能有今天的成就,也是厂长栽培和教导的结果,开源不会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