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证明我不在梦里,我也无法证明我在做梦,我怕我醒了之后还是一层梦境。”
“根据我的记忆,和在这里的遭遇,那只猫可能不止我想的那样。”
“我无法确定我是进入槐村做的梦,还是在医院当中被爷爷袭击之后做的梦。”
“我不确定爷爷身上的鬼是我之前关押的那几只。”
“梦啊……什么都可以是假的。”躺在棺材里面的余知乐喃喃自语着。
女人闭上眼睛,脑袋里面混乱一片,她也无法证实这个极其恐怖的问题。
“我们该怎么做?”
“要去证实我们是否在梦中吗?”
“如果真的是,那该如何确定记忆当中什么阶段不是梦。”
“如果确定我们是在槐村被袭击才做的梦,那到可以靠鬼湖和鬼新娘来破除梦境。”
“如果不是,而是在医院,那我们该如何?”
“医院那个东西是爷爷我们也不知道,难不成我们还期望厉鬼复苏的爷爷保留一丝意识?”
“我甚至怀疑,我们的记忆都是假的,都只是一只鬼编织出来的。”
余知乐不想说话,他此刻只想躺着。
一个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院子当中。
“我可以确定这是梦。”老人看着棺材中的青年和躺在院子当中的女人,淡淡的开口说道。
“不,不可能!”女人猛地坐起身看向老人,“张洞!我知道你不想我们走出那一步,但你也不能乱我们心绪!”
“你知道这样误导我们会是什么结果吗?”
“以余知乐现在的能力,他完全可以杀掉所有人,杀光这里所有的东西,以白水镇破局的方式来破局!”
“况且!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认为这是梦!”
女人死死的盯着老人,看着他,眼中满是怒火。
“证据?”老人呵呵笑了起来,“如果说,我看到了我自己算不算证据?”
“什么意思?”女人皱起了眉头。
大红棺材当中的余知乐闭上了眼睛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就假设这是一场梦,一场以你记忆和性格,和对这个世界未来走向预测和干涉而创造的梦。”
“但梦终究是梦,灵异是不可控的,梦里,你们成长到了一个极其恐怖的存在。”
“但虚假终究是虚假的,鬼没有智慧,创造这个梦的鬼,不知道你记忆当中的那些人有多恐怖,就比如我。”
“所以?”女人还是不解,她不明白为什么张洞如此笃定这是一场梦。
看到自己有什么奇怪的?
现在的他就可以重启时间回到过去,同样可以看到自己。
“所以,鬼不知道极限。”张洞怜悯的看着女人。
“我和你打的时候,恐怖程度的认知是在摩擦着我们两人认知当中的极限。”
“我确实镇压万鬼,当万鬼被释放之后,我才算全盛。”
“但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你吃了我镇压的所有鬼,居然只比我强上一筹。”
张洞看着棺材中闭眼的青年,“你应该在那个时候发现了不对劲吧。”
青年睁开眼睛,眼中满是冷漠,“当时我认为你不应该比我差,但肯定不会比我强,但没想到……你居然只比现在的我弱那么一点而已。”
“这不可能的,所以在那一刻,我就知道世界有问题。”
青年看着绿意葱葱,硕果累累的枣树,心里很是纠结和复杂。
“你看到了,我也看到了,真是特么的离谱!”
余知乐咬牙切齿,“如果我不是心血来潮要和你打一架,我可能也不会看到真正的你。”
在最后的对抗,两人灵异毫无保留的倾斜,打着打着,一道目光出现了。
那道目光让两人都很诧异,因为他们都很熟悉,紧接着是一个人脸出现在天穹上看了他们两眼就消失了。
虽然人脸消失的快,但他们也看清楚了。
是张洞。
按照他在做梦的推测,应该是两人在对抗的时候,灵异太过于恐怖,张洞的灵异和某人产生了微妙了联系,然后吸引了那个人的观看,等看清楚之后,那个人失去了兴趣就没管了。
如果这是梦,那他们看到的那个张洞就真的是张洞,而不是未来的张洞。
“你现在应该相信这是梦了吧。”张洞望着余知乐,眼中尽是可悲的神情。
“我不管这是不是梦,我现在想的是,如果这是梦,那我该如何将我这一身给带出去,哪怕带不出去,也至少要成为我未来成长起来的助力,而不是带着这一脑子的经历醒过来。”余知乐冷冷的看着天穹,“这不是梦最好。”
对于鬼来说,创造一个梦境,里面的人经历哪怕千百年都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做梦的人感觉是几十上百年,但对于看着你做梦的人来说,那只是过去了几秒钟,甚至几个小时而已。
这叫黄粱一梦,梦千生。
“哈哈,是梦?”女人大笑了起来,“不,这不是梦,这不关我的事情,是你的事情,是你余知乐的事情。”
“是梦不重要,不是梦也不重要。”
女人看着余知乐,“你祈祷最好不是梦,如果是,那你一辈子都会怀疑世界的真假。”
“如果是梦,神秘复苏的世界就是真正的人间如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