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计划。

月毫不留情的刺穿了乔伊斯的身体，心脏，头颅，肺部，所有致命的位置都被刺穿。

“乔伊斯！”特斯拉根本反应不过来，速度太快，从地下刺出的冰刺根本无法躲避。

“第一律者，我很庆幸你保留着人类的意识，在未来，我希望你还能坚持自己真实的想法。”

月没有真正杀死乔伊斯，那些看似致命的伤口都是摆设，对于律者来说，只要静养几天就能恢复了。

特斯拉虽然不理解月的意思，但是察觉到乔伊斯依然有呼吸，特斯拉也懒得去管那些，拖着乔伊斯向着北美支部走去。

月没有阻拦，未来乔伊斯的作用很大，刚刚也不过是给奥托做个戏，但是内心的无明怒火却是真实的。

这个时代的人不会知道是谁帮助了他们，可能永远不会。

目送特斯拉拖走了乔伊斯，月将这里的情况和奥托汇报了了一遍。

“很好，虽然不清楚律者能不能撑住这样致命的攻击，但是我也有了些信心。”奥托见识到律者的脆弱，只要培养一位强大的S级女武神，对付律者只能说轻松。

最好的人选还是卡斯兰娜和沙尼亚特两个家族。

奥托一时间有些犹豫，卡斯兰娜的天火圣裁如今无人使用，沙尼亚特也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一位强大的女武神了。

天命内部居然要依靠一个三大家族外地女武神支撑。

好在议会完蛋了，不然这点事情足够议会讨论半天了。

另一边，月不知道奥托的想法，如果知道，一定会狠狠嘲笑他。

律者弱？别搞笑了，只是人类的意识束缚着他而已，你但凡换成西琳或者温蒂，直接给你天命都杨了。

“你放走了他们，为了计划能顺利进行？”蓬莱寺九霄不知道月是怎么看待这个计划的，但是出于对月的信任，蓬莱寺九霄不打算怀疑月。

“可能在未来，第一律者还能起到某些特别的作用。”月没有明确告知蓬莱寺九霄，知道未来的人越少，对于未来的改变也就越少。

月的出现已经改变了很多未来了，比如乔伊斯变成律者前认识了北美支部的人。

不过虚数的相似性是一个很强大的存在，即便改变再多，可能结果也就是那样。

“搞不懂，你什么时候比我还中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