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道人冷声道:“拔剑。”
见云宥还在发呆,青道人走到云宥身旁,冷冷道:“小心了。”
说完一剑向云宥刺来,云宥舞剑还击,云宥剑法比起青道人来差得太远,不时被青道人剑剑逼得手忙脚乱,那青道人低喝一声:“左肩”,饶是云宥反应得快,左肩衣衫已被青道人挑起,青道人又低喝道:“右手。”,那剑尖正好轻轻掠过云宥手腕。两人在屋顶将一套逍遥剑法舞了一通后,青道人收起长剑,退后道:“还是太弱,这几日没多少事,要抓紧练修。”
云宥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青道人慢慢将剑插回剑鞘:“我十岁那年,突厥犯我大唐,村中无人幸免——和你一样,我全家也是死于突厥铁骑之手。”
青道人转头身去:“要想复仇,就要付出比别人更多努力。”
说完人便轻飘飘而下。云宥心中感激,知道青道人抽暇指导自己,望着青道人背影低声说了句:“谢谢”后,便在屋顶上回味起青道人所破自己的那些剑法。
就这样又默习了一个时辰,云宥刚准备回房歇息,却一回头,见一人从院子里掠了出来,那人身材瘦小,却正是木乘风。
云宥心下大奇,俯低身子跟了过去,这木乘风大晚上出来,必与这几日云宥心中疑问有关,云宥不敢大意,透过屋檐,向外看去。
只见木乘风走到院外,身子一掠已出院外,云宥施展轻功,掠到一棵树上远远看着、
那木乘风也是谨慎了得,先是绕了几个圈子,接着又不断回头张望,确定没人后,木乘风这才小心地从背着的木几中取出一下小笼。
云宥轻轻地再次靠近,那木乘风打开小笼,立即有一只金色的蝴蝶从笼中飞到了木乘风的掌中。这蝴蝶可能也是在笼中关得久了,一出来后便迫不及待的把翅膀一张,竟有三寸之大,这蝴蝶红褐色的翅膀,翅脉黑色,翅缘黑色中缀两列白色斑点,木乘风嘴里一念叨,那蝴蝶便展翅飞起。
木乘风身子一动,便跟着那蝴蝶而去。
云宥心下大奇,心知这其中定有蹊跷,便身形一动,也跟着木乘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