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有一个人说,否则,都是说好话的,我岂不是要飘起来?”刘危安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袁学军道。
“但讲无妨。”刘危安道。
“其他的暂时没看出来,有一点,我觉得是不是可以弹性一点,就是占领的地区,有些是个人财产,一律充公的话,对《平安军》自然是有利的,但是总督有没有想过,有些人,可能还活着,并未死亡,他们如果知道自己的财产充公了,内心会这么想?”袁学军问。
“平民个人的财产,《平安军》在确认他们活着之后,都还回去了。”刘危安道。
“商人的呢?政客的呢?富豪的呢?这些人,有些固然可恶,但是也有一些好人,不过,不管好坏,这样霸道地侵占别人的财产,貌似也不太好吧?”袁学军道。
刘危安没有说话了。
“我们自己,黑白分明,怎么样都想,总督要走国家的路线,如果局限与黑白对错,怕是有问题的,有光的地方,就有阴影,我也认为一个国家全是好人是最理想的,可是,这应该是做不到的吧?”袁学军的语速放的很慢。
“你说的有道理,我会好好想想。”刘危安道。
“还有一个,我觉得《平安军》的福利太好了。”袁学军道。
“有什么问题吗?”刘危安问。
“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总督能保证以后的待遇一直这样吗?或者说越来越好?如果待遇下降了,战士们都能做到没有怨言吗?”袁学军问。
刘危安邹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