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斗低声回应:“还能有谁,整日摆着那副臭脸,仿佛全世界都欠她似的。”
李烨微微一笑,打趣道:“周老,那您是不是也欠了她些什么呢?”
周一斗急忙澄清:“酒这东西可以随意喝,但话却不能随便说。我可不欠她什么,她就是这样一个人。”
两人说话间,柳凤秋一行人已经来到李烨等人跟前。
柳凤秋瞥见周一斗,眉头微皱,语气冷淡地问道:“周一斗,你怎会在此地?你也是去参加论剑大会的吗?”
周一斗听后,不以为意地将手背到身后,反驳道:“内江城又不是你眉山的专属,你能来我就不能来了?论剑大会我自然是想参加就参加,你管不着。”
柳凤秋对他的回答不以为意,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满口酒话,不与你计较。”
随后,她转向李烨,问道:“你就是来自北周陇西、传闻中行事霸道的独孤烨?”
李烨模仿周一斗的口吻,不客气地回应道:“行事霸道可不敢当,但独孤烨正是在下。”
柳凤秋闻言,不禁升起一丝怒火,厉声斥责道:“独孤万山难道没有教你如何尊敬长辈吗?”
李烨眉头微皱,冷静回应:“我尊重那些值得我尊重的长辈。有些人,尽管年长,却未必能担得起‘长辈’二字。”
柳凤秋眉头一挑,隐隐透露出即将发飙的迹象,她冷声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年轻人,看来今日我有必要替你那没有家规的独孤万山好好教训你一顿。”
李烨深知柳凤秋虽言语犀利,但实则不敢下重手。
他不能让这位清音阁阁主辱及独孤万山,因此他体内真气涌动,全神贯注地戒备着,坚定地说道:“我岂会惧你。”
周一斗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护在李烨身前,坚定地说道:“柳凤秋,你若敢动他一下,试试看!”
柳凤秋眉头紧锁,反驳道:“我教训这个目无尊长的小子,与你何干?”
周一斗毫不退缩,振振有词:“他既是我的徒孙,我便是他的尊长。你要教训他,难道与我没有关系?要不,我也来试试教训你的弟子?”
柳凤秋横眉怒目,周一斗毫不退让,两人剑拔弩张。
就在此刻,清音阁的队伍中,一个二十岁左右、身姿曼妙的女子轻盈地走了出来。
只见她五官玲珑精美,皮肤白皙细腻,仿佛吹弹可破。尤其眼睛清澈明亮,如同剪水的双瞳,透着一股聪慧和灵动。
她轻声细语提议道:“师父,既然这位独孤师兄如此狂傲,必有所恃。请师父允许我与这位独孤师兄一战,不过不是在这里,而是在论剑大会上。不知周老前辈意下如何?”
李烨心想好个聪慧的女子,这是既保全了柳凤秋的威严,又给了周一斗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