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捷昏迷在了战场中,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被锁在钢架上了。
在审讯室中,一切条件从简,没有专门的手铐,只能用厚厚钢筋来锁住这位女士,也不是起义军方面也有什么恶趣味。而是龙血宪兵队实在是超人级别的,能够徒手掰开钢索,一跃超过五米。
若不是战斗中,恩马安排了绝对火力,逼迫他们进入预定的楼房狭小空间,提前安放了大量的乙醚后,接着“化学气体”,不可能生俘这个帝国死忠诚派。
希捷在昏迷前,最后看到那帮朝自己靠近的革命党,从口袋里面掏出了猪鼻子防毒面具后,气火攻心。她不想承认“失败”是自己的大意,是这帮党人太狡猾了。
现在审讯台前,当希捷心跳和呼吸复苏后。
“啪啪啪”恩马手上沾着酒精,朝着她脸上拍了两下,好似没有拍醒,但是眉毛皱眉说明这是在装睡。
恩马感觉到她腰部肌肉在蓄力,当即退了两步,开玩笑,这个宪兵队长和春丽一样,有着非常健壮的腿部肌肉,虽然脚镣锁住了,但是万一被她突破。自己的脖子可能会被她的大腿倒剪。
卫大爷觉得这就是洗不干净黑历史了。
同行用铁链捆好她的脚踝。
恩马:“喂,别挑战我方的耐心,我可是知道你们帝国宪兵队怎么审问女人的。”说罢亮出了一管子不知道是什么的医疗剂瓶。
希捷睁开了眼睛:“狗贼。”尽管恩马手里医疗剂瓶内只是白开水,但是希捷能联想很多,毕竟她对起义军内有些人用过。
恩马维持恐吓表情:“不过作为“起义力量”,我们现在坚守正义,不会像你们那样对待俘虏。”
希捷一脸不屑,仿佛是在嘲讽道貌岸然。但实际上,心虚的她无形中否定了自己过去。
恩马摇了摇头,打开了一个箱子,箱子中是各种针头药剂,包括:‘吐真剂,这类常规的控制精神的药物,以及孕剂。恩马漫不尽心的挑选。
面对这个宪兵队长,恩马表情很平澹:“这些东西都是从你们这里缴获的,你们的一些俘虏给的这些“说明书”,目前我还不懂,当然也不想懂。我们也不会用手段,当然了,一些你们的人已经被我们控制,这帮人渣懂的。”
恩马盯着希捷:“这帮人渣,都指认了你是幕后黑手,按照我们现在对俘虏甄别,我们准备放一波人回去。哦,对了,假若将现在的你交给他们押回去”恩马顺便拍了拍箱子,滴咕道:“他们应该会把你完好无损的带回去吧?”
希捷显然是有些动摇,色厉内荏:“我记得你的声音了,等我回去后,我会通缉你。”
恩马哈哈笑了笑,这个笑声让希捷有些寒颤。
随后恩马打开了最新的帝国日报,日报上内阁将龙血宪兵队损伤全部归咎于希捷这位指挥官,甚至还声称希捷已经叛变,并且要调查希捷的叛变是在战役前还是在战役后。
希捷的神情变得愤怒,因为日报上做报告的,就是上面派给她的副官,那个不学无术的家伙,被自己斥责后,在刚刚的那场进攻失败后,临阵脱逃的他现在开始无耻甩锅。
恩马:“你已经是替罪羔羊了。而且你拒不合作的样子,对我们来说也没什么价值。”恩马瞅了一下她,嗤笑着摇了摇头。
恩马:“把你放回去是必然的,当然,你的有些队员觉得你太危险了,我们决定把你束缚送到一个地下室后,让他们领你走。”
希捷当然明白这是什么,她太知道自己那些人渣手下的德行了,而如果那样的话,她估计全身上下不会有一块好的。.
希捷:“无耻,道貌岸然。”甚至一粒泪珠都挂在了脸颊上。
恩马这边貌似悠然,却也绷紧神经走到她身边,平静的说道:“所以,你承认你们这些帝国的爪牙,是在助纣为虐。”
希捷头扭到了一边,她原本一直是找机会反击这位叛贼。
…当一个死硬分子,开始追求苟活,不在乎对错时。也不会被“所谓帝国正义”所影响…
希捷的喉咙中暗中藏着的钢针,已经在舌尖随时准备激射出去,半米之内绝对能打穿眼眶。进而手脚虽然受束缚的她可以暴起,咬穿喉咙。
但是,希捷发现面前这家伙的走位,让眼眶和喉咙等要害,从没有没有正面对应落入她攻击范围,至于语言中虽然轻佻,但是手全部是规规矩矩严守底线的,哪怕她刻意诱惑,引导男人的征服,破坏欲。都没有用的。
要是放在平常,她要么是认为这个男人是个怂,要么就是个单纯的雏,但是在此情此景下,这家伙拿着宪兵队那些器具,显然该懂都懂了。
希捷:那么面对这样一个毫无反抗之力,同时又是敌人,无需任何心理负担的,坏女人,仍然能保持理性。
凭借希捷多年来遇到党人经验,推断面前这个男人有精钢般的意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