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一听秋菊此话,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招手叫秋菊上前,抓住她的手问道,
“秋菊,你说主子爷并没有厌弃我。他不是罚我禁足三个月吗。”
秋菊宽慰道,“格格,主子爷只是罚你禁足三个月,又没有说把你给废了,永不再见。咱们以前不是又没有被罚过禁足。最后不都是没事吗。您得沉住气。”
李氏一想,自己之前确实被福晋、主子爷都罚过禁足,但又想这次不一样,
“但这次不同啊。主子爷定了这么多条新规矩,条条都是征对我的。”
秋菊继续说,“主子爷定了这些新规矩,有明确说是只征对格格您一人吗?主子爷并没有这么说吧。这些规矩是后院所有人都必须要遵守的。
既然定了新规矩,咱们以后就按新规矩来,守着这些规矩就行了。为什么要害怕。
至于禁足,也就只有三个月,时间也不算太长。就主子爷这次出京办差就花了差不多三个月。咱就在院里呆着,就当主子爷又出京办差,还没回府。”
李氏听了秋菊这些话,觉得心一下子没那么慌了,但想想昨晚主子爷来了自己院中,却又走了,说明对自己有怨气,又说道,
“可主子爷还在生我的气呢。昨晚都不愿意留下。”
秋菊没法子,只能继续宽慰道,
“主子爷可能是有些生气,但也没有驳了您的面子呀。主子爷昨天才回府,按道理是要留宿正院的。但格格您却能从宴席上把主子爷拉到咱院中来,就算只是来看看小阿哥,也说明了主子爷对您的看重。说明主子爷虽然生气,但也不是太气您。”
李氏一听,秋菊这话确实有理。
秋菊看李氏好像听进去了,便加了一把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