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拨浪鼓收起,一时半会他还没有想好要不要还给林兮兮,毕竟对方现在已经过的很好了,没必要让其睹物伤情,更何况他也解释不清这面鼓的来历。
月亮此时已爬上枝头,苏行用扶桑灵气遮盖住背后仿若普通图案、丝毫没有神异的玄葵纹,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些打算。
这一晚,他一宿没睡。
过了两日,岳药师又前来教授药师之道。
本来应该是旬初就来的,但最近,对方偶尔会请以下假,晚几天来。
今天换了一种药方炼制,结果还是毫不意外的失败。
苏行苦笑,岳药师瞟了他一眼,顿了一下,又低下头。
今天,苏行的神色很明显憔悴了不少。
不过,她没有追究的心思,完成自己的任务就行。
对苏行始终是有些漠不关心的态度。
送走岳药师,苏行在山门门口立了一块牌子:
“已前往雾惘山深处施雨,短则两日,长则半月。”
然后,进屋倒头就睡。
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之时,才缓缓起来。
“三日未睡,时刻用灵力遮盖玄葵纹,确实有些疲累,不过还能扛得住。”
“不过,时刻运转扶桑生生术,能一定程度缓解精神上的疲惫。如果能达到筑基期,神识质变,便不再需要睡眠。一是精神更强大,二是境界更加高深,功法给身体带来的裨益更大,两相中和,无需再靠睡眠来恢复日常的疲惫。”
然后,他起床洗漱,却并未去雾惘山施雨,而是优哉游哉的看起医书来。
实际上,今日也并不是要去施雨的日子。
天色早一些时候,岳笃站在小玄山门口,看着苏行立起的那块牌子。
低着头的眼中似闪过一丝恼怒,扭头就走。
苏行明明昨天还在跟岳笃学习药师知识,今天也是授课日,自己有事,却又偏偏没告诉岳笃,可以说十分无礼。
很快,一个月过去,苏行眼中最内圈的轮回灵力,重新蓄满。
这一个月中,他故技重施,常常几日不睡,不眠不休的用扶桑灵气遮住玄葵纹,短则两三日,长则五六日。
同时,没有规律的,不提前通知任何人,常常在门口挂一块牌子避不见客。
为此,岳笃撞过好几次闭门羹了,但是,她还是在每个需要授课的日子会去小玄山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