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讥讽你。”瑞恩自然听出了眼前之人的弦外之音,他解释说,“科瑞明的确没有对衣着有任何要求,这是你的权利。”
那个人刚想要离开,他眼角的余光扫到了瑞恩手上的书,然后激动地说:“这位朋友,你也在看麦辛哲的着作?”
“啊……”瑞恩愣了一下,然后说,“没错,怎么……你也看过他的书?”
“实不相瞒,朋友。哦,或许应该称呼你为同志,我也在研究麦辛哲的着作。我来到科瑞明的目的就是学习有关社会学的知识,然后回国改变拉瑞斯特落后的面貌。我的祖国需要一场变革,但是现在却没有一个人要站出来发声。”
“原来如此,不过我还没有请问你的名字。”
那个人似乎突然反应过来,略带慌张地说:“我叫瓦埃奇·奥夫博什维迪尔·柯苏姆缪翁,称呼我瓦埃奇就行。不知道同志你的名字是?”
“我没有名字,但我的笔名是赫斯。”瑞恩不想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于是随口编了一个笔名敷衍道。
“你好,赫斯同志。”瓦埃奇热情地伸出自己的手。瑞恩犹豫了一下,他将怀里的书单手握住,另一只手紧紧握上了瓦埃奇的手。他的手很粗糙,完全不像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的手。瑞恩感觉瓦埃奇身上有一种奇妙的亲和力和领导力,这种力量让人感到心安,令人心潮澎湃。
“那么,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同志了。赫斯同志,不知道你对麦辛哲的着作有什么独到的见解,尤其是他的《建设方法与提防措施》。”瓦埃奇问。
瑞恩回忆自己的大脑,自己的确看过这一章,不过瓦埃奇突然这么一问,自己也只能将那个不太完善的想法说出来。他回答说:“我认为根据我在自由地区经历的,我是非常认同对大中型企业进行彻底国有化的,这样可以有效避免意外发生。就像麦辛哲说的,我们需要一场彻彻底底的革命。不过我认为国家应该把重心放在科技发展上,科学是一切之本,不论是基础自然科学还是人文科学,我们都应该去坚决推进,甚至有些时候采取一些极端手段是可以接受的。”
瓦埃奇认真地听完后,他转过身思索了一会儿。然后瓦埃奇转过身沉稳地分析说:“我们之间有共同点,你说的这个方案的确可以实施,但相对的会付出极大的代价。书里面更建议以一种温和的方式发展,当然也有弊端。这种方式就如同依靠一根绳子吊起整栋大厦,如果这根绳子不动摇,那么就有充足的时间打好地基;但一旦绷断,那么就将万劫不复。这也是这种方案最危险的地方,而如今的耀国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