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博,不是所有的迈尼党都是那样。对他们而言我只不过是帝国的代表,杀了我无异于向帝国宣战,他们不敢和帝国直接开战。而且据我最近几天的外交观察,这里的人们对我的态度还是很友善的。”
“但是你了解瓦埃奇的‘第一理论’吗?他明确指出目前阶段拉迈的中心工作是打倒拉瑞斯特的封建势力,关键是激进派宣扬世界革命,如果激进派接管了拉迈,那么你的处境将会是非常危险的。”
维什兹执着地摇了摇头,诺博见状也不再劝她,他有些悲哀地叹了口气,然后说:“那么只希望瓦埃奇的保守派能够及时压住激进派,无论站在何种立场来看,激进派掌权都是危险的。对了,维什兹。你尤其要小心那个拉迈二把手派厄尼尔,他是激进派的代表。”
维什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这时她衣服上的绳结松动,维什兹感受到了衣服上的异样,向后靠在沙发上,尽自己最大努力让衣服不滑下去。诺博敏锐地发现维什兹的异样,他从沙发上起身走到维什兹身后,对她说:“维什兹,衣服是不是开了?”
“啊哈哈……那个……嗯。”维什兹尴尬地说。
“我们的公主殿下还不会自己穿衣服,说出去真是令人不齿。”诺博笑着说。
“别说了诺博……帮我系好衣服,好吗?”维什兹脸红到耳根,羞涩地说,看上去就像一个青春期还没过的女孩。
诺博将维什兹身体扶正,看到了那几根还纠缠在一起的绳子,他伸出食指在维什兹的背上滑动,维什兹的肌肤光滑柔嫩,保养工作做的很好。维什兹嘤咛一声,诺博这才停下,他认真地将维什兹的衣服系好。“维什兹你能起来一下吗?”诺博温柔地说。
维什兹顺从地从沙发上起来,诺博握住维什兹的长发。维什兹的头发柔软又松散,显然还没有经过悉心打理。诺博抓住维什兹的一缕头发,放在自己的鼻子前仔细嗅着,然后笑着说:“你的头发仍是如此好闻。”
“你怎么变得像一个登徒子了?”维什兹有些生气的说。
“毕竟你是我未来的妻子,要不要提前体验一下同床共枕的感觉?反正现在还没有天亮。”
诺博将维什兹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轻轻放到床上,自己则脱下外套,穿着件淡蓝色衬衣躺了下去。诺博虽然算不得上强壮,但至少不瘦弱,他闭上眼睛搂着维什兹,想看看维什兹会做出何种反应。维什兹温顺地靠在诺博的怀里,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一样。
维什兹转身看着诺博精致的脸庞,时间似乎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诺博已经三十岁了,但看起来也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有法术的人衰老的会比常人缓慢许多,法术越是强大,人的衰老便越慢,甚至会出现不再衰老的现象。
诺博是她从小的玩伴,未来的丈夫,相守一生的家人,即使现在开这样的玩笑,也是没问题的吧。维什兹心想,然后鼓起勇气,对准诺博的嘴唇亲了上去。诺博惊讶地睁开双眼,一脸不可思议。这是两人第一次接吻,也都是两人的初吻。
诺博将翻身将维什兹压在身下,他感觉自己的心脏正砰砰直跳,浑身的血液好似沸腾了一般。他知道这样做逾越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就现在而言,他们不再是单纯的孩子,现在被他压在身下的是帝国的王储,未来的女王。而他只不过是一个贵族,甚至马上连贵族都算不上了。
这次出行之前,诺博被家里警告,如果会见维什兹,那么等着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条,他将会被剥夺贵族的资格,甚至被流放出克丽戴尔,或者被党卫军残忍的杀害。虽然诺博已经尽最大努力拉拢国内的保皇派,但现在以维克多为中心的反皇派势力强大,倘若不是有舍尔凡纳和自己在南部的重要地位,那么自己现在想必已经成为党卫军枪下之鬼了。党卫军秘密处决了一批保皇派的人,并嫁祸到迈尼党人的身上。
在出发的前一天,森德尔秘密带着一群国防军在边境拦住了诺博。森德尔用那双不怀好意地眼睛盯着诺博,阴险的笑着说:“尊敬的诺博先生,我知道你惊愕于为何我会出现在这里,但是先听我说完好吗?我知道你的能力,但你清楚,你要是想杀了我,你也绝无活下来的可能。”
诺博看着一片黑压压的枪口,只好妥协道:“请问森德尔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们都清楚如果你执意要去找维什兹殿下,那么你的余生将会一直被党卫军追杀,和黑色盟约为敌可不是一个明智之举。不过,我有一个办法可以保护你。”
“你也是黑色盟约的人,凭什么我要相信你?而且为什么你要无缘无故地帮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