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前几年,在力安还有人看到起我,现在不行了;孩子们经商,也都到外面发展,最近儿媳也生了个儿子,老伴过去替儿子儿媳带点孙子!”。任安泊说话还是洋溢着一脸的幸福。
“安泊同志啊!看你幸福的,令人羡慕啊,你这年龄退下来,相当于偷赖嘛!”。楚东恒开玩笑的说道。
“东恒同志,在官场,谁不想再上一步,这个年龄退下来,心有不甘啊!但也没法子,不过现在也释怀了!”。任安泊呵呵的说道。
“能让你一个未到退休年龄、省委常委自愿退下来,你受的委屈不小啊!”。楚东恒笑看任安泊说道。
“你虽刚来,但相信你也听说不少,不然这么急着过来找我喝茶!”。任安泊叹气道,“说力安复杂,就太复杂;如果说它不复杂,它就不复杂!”。
“哦!安泊同志,那你得跟我好好说说,指导一下我这个后辈啊!”。楚东恒很谦虚的说道。
“指导谈不上,不过把我所知道和猜想的跟你说说,是可以的!毕竟你在这个年龄能上这个位置,除了背后有人支持外,还有自己的行事风格嘛!”。任安泊说着笑了笑。
楚东恒听着任安泊的话,心里很是感慨;此人,绝对是个有智慧的人,可惜的是魄力不够,或者,还是背后的力量不足,让他这么快就退了下来。
“那先谢谢安泊同志了!”楚东恒高兴的说道,“先来跟烟,好好的说一下,我是听众,你算是复习!”。
楚东恒说完拿出烟,递一根给任安泊,自己点了一根。
“咱们力安,事出在一人身上,就是现任省长左经宗;他背后有大势力撑腰,任何人都不放眼里,他代表着多个势力的利益,当然,这也是他的本事,这点不可否认;
他在任常务副省长的时候,已经不把省委书记黄和顺和省长郭日轩放眼里;当时的省长郭日轩还是励精图治,但还是被压死死的,省委书记黄和顺犯了点错误,引咎辞职;
省长郭日轩完成了接班,众人都以为可以松口气了,毕竟郭日轩有京城背景,但出乎意料,还是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破坏最大的是人事任免,不论那一级别的干部,只要左经宗同志的人,就能上;
他只要抓住副厅级这一关口,慢慢的,下面的都成了他的人;咱们干部任命,如果不是正常的程序任命,就是一级压一级的事。。。”。任安泊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