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自然忍不住惊叫道。“那这人不就完了么,双手这么拿铁链,手指定废了。”
张家盛也连连摇头,表示不敢相信。
“这么个玩法,啥好人都废了,指定残疾了。”
我微微笑道。“你们可都说错了。岁数小的地马舞动了四五分钟,都能看到他手上白色的骨头,把铁链扔回去。
就见他嘴里嘀咕一通,两只手一搓,张开嘴往手上一吹气。
两只手变得完好如初,一点烧伤的痕迹都没有,不光如此,他还乐呵呵的和人握手,让人翻看手有没有伤痕。”
我说完后,张家盛吃惊的说道。
“要是真的,那可是真有两下子。简直就是特异功能啊。”
胡自然笑道。“确实厉害。”
我说道。“年轻地马完事后,就开口问岁数大的地马服不服气。
那地马冷笑几声说道。“多大点事,让你搞得挺吓人的,我也有绝活,让你见识一下。
地马说完,让人拿一把杀猪刀。
农村过年都杀年猪,有好事的就去屠夫家拿刀,刀拿到手里,地马又要黄表纸,就是过年祭拜祖先烧的黄表纸。
等这些东西都准备齐全,岁数大的地马仙家开始上身,没看出什么变化,就看到地马大喝一声,先把上衣脱了,露出一身白肉。
雪亮的杀猪刀操了起来,对着左胳膊就是一顿划拉。
我看的眼睛直跳,那可是杀猪刀,雪亮飞快,拉到人肉上血呼的一下就冒出来,淌的到处都是。
地马也不喊疼,右手杀猪刀上下翻飞,左胳膊肉被拉的稀碎,血肉模糊到一起,地上躺的到处是血。
当时就有胆子小的女人晕了过去,地马呲牙咧嘴,也不说话,任由鲜血淋漓流淌。过了两三分钟,地上的血都成了小血洼。
地马不慌不忙的拿过黄表纸,直接覆盖到左边胳膊上,鲜血和黄表纸糊在一起。
地马嘴里不住念叨,拿起酒碗,咕嘟咕嘟喝下去几大口酒,鼓起腮帮子,呼的一口酒喷在黄表纸上,伸手轻轻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