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打招呼,黄小天笑的有点羞涩,看模样和社会接触不多。
媳妇儿尤丽丽看起来直爽泼辣,应该是当家主事的。
“小天是下岗职工,去年单位黄了,在家都憋屈出病来了,一家子人要生活,弟妹说了他两句,出了点事。”
胡自然介绍的神情自然,黄小天可不自然。
“唉,没了收入,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原来那点积蓄就光了。
我上班十几年,天天家里单位两个地方跑,下了岗寻思应聘做点啥,可没人要我。
和社会脱节太久,人都成傻子了。”
别说,黄小天说话挺利索。尤丽丽欲言又止,在外人面前,还挺顾忌自己男人形象。
“黄哥,没啥不好意思的,我也是下岗的,还是工人阶级。”
话说出来,黄小天眼睛一亮,脸上懦弱惧怕的神情散去不少。
我和胡自然换个位置,坐到黄小天身边,细细观察他的气色。
气色不在运上挺容易看,外边天黑,屋里光线倒是明亮,不坐到一起,还真不好看出什么。
黄小天面色青黑,双眼下方的男女宫黑气弥漫,命宫也有黑丝侵染,他这是招东西了,东北那边讲叫没脸的。
“黄哥,你是不是后背冰凉,总感觉有东西在身边跟着。”
黄小天点头称是,愁眉苦脸的。
“你最近做了啥不该做的事,不要隐瞒,老实的说出来。”
我语气严肃,黄小天看看他媳妇,有点不好意思。
尤丽丽责怪的看黄小天,两口子在交流什么。
“唉……,那我就说说,
老弟,我不是下岗没了经济收入吗,东北那边出马看事情的很多。
他们家里一坐,就有人上赶着送钱,既轻松还容易。
我心里急得不行,有一天忽然心血来潮,他们做得,我也不差啥,都是人。
我寻思寻思,还在犹豫着。
那几天心情不好,丽丽又总唠叨,说我没能耐,别的女人跟男人吃香喝辣的,和我东北风都喝不上溜。
我一急,就跑到香烛店买点纸,半夜到了十字路口,点上后叨咕了几句。
当时不知道咋的啦,说的特利索。
大概讲了下难处,诉说自己下岗的艰辛,请有缘分的行行好,我也出马看个事情啥的,保证好吃好喝供着。”
黄小天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说完后所有人都懵逼了,你看我我看你,没一个敢吱声的。
“那你,你,还赶我走!”
黄小天身子一哆嗦,说话声音变成另一个人。面容扭曲,狰狞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