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逸坐在马背上,张狂笑道:“碰巧比大哥幸运点罢了。”
幸运?
能坐上帝王之位,哪个不是智与谋加身,外加那么一点点幸运。
幸运涵盖太多,占据天时地利人和。看似胜算最低,但往往这点幸运加成,就终成赢家,笑到最后。
太子收回思绪,看了眼浑身伤痕累累的野猪,那上面的伤口看着不像是弓箭射杀,倒像是做了陷阱,乱石砸死的。
这不叫幸运,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三弟,父王毕竟要的是考验我们的骑兵箭术,还是不要走那些歪门邪道才好,你说呢。”
萧景逸性情乖张,被说中便开始恼羞成怒道:“大哥你这话什么意思,就算你是太子,这无凭无据的话也不能乱说,你看刻着我名字的弓箭是不是就插在野猪上面。”
沈清插话:“你只需将它杀死在插上弓箭不也能做到。”
萧景逸猛地看向他,阴沉道:“狗奴才,主子说话,这有你插嘴的份吗!谁允许你开口。”
“我允许的。”
太子淡然看他一眼:“沈清我们走,父王参加围猎那么多年,我们都能看出来,更何况是他。”
萧景逸脸陡然一沉。
几人都习武,打倒一只野猪不算什么,而比赛的规则是需用弓箭杀死才算,这就比较有难度了。
野猪皮糙肉厚,要连着十几发射中,才能将他捕抓。
更何况萧景逸的箭术比不上他人,是以,他蛮心思只想走歪门邪道取胜。
他们走后,沈清忿忿不平:“这三皇子分明就不是弓箭杀死的。”
“嗯,他在赌父王会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不断试探他的底线。”
沈清回过神,原来如此。
他道自己都能看出,三皇子能那么蠢。
就在这时,深林中传来一阵动静,有极快的东西在移动,草丛被压弯。
莫非是野猪?
两人对视一眼,立马拉紧缰绳,追了上去。
灰黑的野猪浑身都是腱子肉,强壮得很,跑起来速度也很迅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