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不喜欢这种感觉,他道:“放他下来。”
‘哐当’铁环落地。
许池趴在湿冷的地上,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这长达一日的折磨终于有了短暂的喘息机会。
萧景烨坐在轮椅上,用脚尖拨开许池乱糟糟的黑发,盯着他看了半晌。
像是想到什么,轻笑一声:“萧景珩倒是养了一条好狗。”
五皇子在几位皇子中,尤为不显眼,尤其是他常年疾病缠身,是个药罐子,几乎没有丝毫党争优势。
为何要和太子作对?
莫非他有想要支持的皇子?
许池皱眉,这人给他感觉极为难受,跟着阴冷的地牢一样,像一条湿冷滑腻,藏于暗处的蛇。
“你看着办,玩死也没关系,反正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他轻飘飘落下一句话后,似乎就失去了兴趣,有下人推着他的轮椅出去了。
“恭送殿下。”
魏平转过身来,不阴不阳地扯下嘴角:“看来你这条命是不必留了。”
许池直直看着他:“你们不要信封了?”
“刚才没有听到殿下说话吗,你就是死在这里也没关系,你已经没有开口的必要了。”
“不过.......”魏平又露出那种笑容,拿起边上一套铁质的口枷:“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轻松,毕竟你可是在我手下撑过一日的人。”
许池内心大骂,变态阉人,心理扭曲。
正当魏平准备靠近时,有一人来报,附耳说了几句。
魏平看了眼许池,似乎是什么要紧的事,将口枷放下,扔下一句话就匆匆走了。
“看紧他。”
许池松了口气。
那个牢役见他动弹不得,也没在管他,当下就管好牢房,退了出去。
许池费尽全身力气,才将自己翻了个身。
以他现在的伤势,根本没办法逃出层层看守。
墙上挂满了各种漆黑的刑具,阴森诡异,上面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