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为奖赏司马孚的功劳,取下自己的玉佩,赠予司马孚。
司马孚受宠若惊,叩首拜谢。
与此同时,杨安殿!
天子和一位中年文士对坐,案几上摆着驳戏。
天子边玩边说:“赵卿,你觉得,孟起他会就犯吗?”
对面,陪天子玩桌游的赵彦捋须道:“启禀陛下,臣不知也。”
天子笑了:“哦,连你也不知?”
赵彦答:“是,但臣以为,以司隶校尉的才智,若他真怀有佐君辅国之志,必然能够识破臣这粗浅的伎俩~”
天子点点头:“然,孟起有超世之才,但愿他能从一而终吧!”
说完,天子看着桌上的驳戏,陷入沉默。
赵彦看出天子有顾虑,于是劝谏道:“陛下,自古亲兄弟尚且有逼迫相杀的,又何况君与臣呢?”
天子咧嘴,撸起袖子,挪动驳戏的棋子。
哒哒。
天子点点案几,示意赵彦下棋。
赵彦却不从,起身叩首道:“请陛下勿要以妇人之仁,而坏了江山社稷啊!”
“哎!”
天子叹息一声,将桌上棋子打乱!
哗啦——!!
“陛下!”赵彦再拜。
宦官们听到动静,纷纷从幕后出来。众人见是天子在发脾气,都松了口气,又退回帷幕后。
天子起身,在杨安殿来回踱步。
他直走了二三十圈,最后呼吸急促地质问赵彦:“议郎,果真要如此吗?!”
赵彦不答,只是叩首。
他这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天子遭遇沉默的压力,握紧的拳头开始颤抖。
最后,他甩开衣袖!
黑底赤纹龙凤日月袍猎猎作响!
“好吧!!!”
“就依你之言!”
天子坐上御座,对幕后喊道:“穆常侍!”
穆顺出现,问天子有何旨意。
天子激动地说:“传朕口谕,令越骑校尉种辑率越骑营秘密入宫!”
穆顺心底一惊,面上却古井无波。
穆顺道了声诺,出宫去调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