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繇回复说,你赶紧带兵来,粮草自己想办法解决!
占着偌大一个扶风郡好意思跟朝廷要粮吗?
马超收到这封信时,已经在长安城南大营跟段煨喝酒了。
信使进帐,马超看完信后把信拿给段煨,跟段煨抱怨道:“段公你看吧,钟公这是又要马儿跑,又不愿意给马儿吃草。”
段煨读完信,坏笑着说:“我看你这匹马儿,没草也能跑上个三千里!”
帐中诸将闻言皆大笑。
“哈哈哈哈——!”
马超摸摸脑袋,觉得还是跟这群大老粗呆一块儿舒服。
他举起酒盅,跟段煨介绍自己带来的几员将领。
“这是我的别部司马伍习!吾能剿灭郭汜,伍习是首功!”
伍习起身,向段煨敬酒。
“这位是杨秋,段公应该不陌生。”
杨秋亦起身敬酒。
段煨笑道:“大家都是同乡,客气什么。当年董太师进京时,我等都在董太师帐下效力。剩下那个也不用介绍了……”
“梁兴!你TNND还坐在那里愣着干嘛!”
“上来,与吾饮酒!”
梁兴尴尬地笑笑,端着酒盅屁颠屁颠上来陪段煨喝了三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段煨和马超麾下将领间的关系逐步拉进。
段煨看着帐下都是熟面孔,不禁慨叹:“哎,想当年诸侯进犯关中,我等西凉军威震天下,诸侯踌躇酸枣,除孙文台、袁公路外,无有敢进兵者。”
“那时我等何曾想过,西凉军会凋零至此啊!”
帐下诸将闻言,心里都不是滋味。
是啊,当年多爽啊!
雒阳、长安百万生民,全都得仰赖西凉军呼吸。可惜时过境迁,辉煌不再。
马超众将情绪低落,恐对接下来的战事不利。
于是他举杯说:“诸将且听我一言!”
“今朝廷西讨,李傕覆灭在即,我等能归附朝廷,洗清罪孽已是难得。”
“更何况讨灭李傕后,封候拜将唾手可得,不用再担心被人视为贼,人人喊打。”
“来,今日且痛饮此杯!”
“往后大家同朝为官,互相扶持,未必不能再现昔日西凉军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