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曰: 别离(三)

医诡诡医 稚壹 1717 字 9个月前

赤狐的事我的确无能为力,对亏了有丹愿意仗义相助,我都来不及问丹是否也有她的族人,她这样天天和我在一起,我这个大懒人是不是耽误了她的修行。

其实,我总是一副无欲无求、一切随缘,说实话,不过是嫌麻烦,我不喜欢纷争,不喜欢把自己解脱在那个维度里,更因为,我真的太懒惰了,看到那些修行的人,吃着各种各样的苦,我实在是没有那么信心可以坚持下去。

很多年前,我也曾想过做一个厉害的人,可以摆弄他人命运,可以逆天为之,我曾自信于自己的能力。

可那几年的病痛将我所有的锋芒都磨得溜光了,我还有我的父母,我再怎么样也不能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

很久以前开始,我便没有那副野心了,活着就好,让父母看着我活着就好。

打开门,Rufus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额头上挂着汗。

“你这是怎么了?”

“Just finished moving luggage.”

我侧过身,赶紧放他进来“So soon!”

Rufus呼着气径直走到沙发出,一屁股坐下去,真的是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I saw the room renting upstairs .”

“等等。”我指着楼上“You mean the teacher?”

“嗯。”

“你脑子没事吧。”我插着腰站到Rufus的面前“你不害怕吗?”

“害怕?为什么?”

“Did you forget the last time he came to us?”

Rufus伸出温暖的手抓住我的手腕“You will show up as soon as I"m in danger,isn’t it?”

我愤怒极了,甩开他的手转过身去。

他不会懂,他口中的危险对我来说不仅仅是危险,我害怕的从来不是危险,我怕我是他们的危险!

Rufus站起身,轻轻环抱住我,我的眼泪不偏不倚地低落到了他的手上。

“你哭了?对不起,对不起。”

我挣扎出他的怀抱,走进房间关上门,我知道是我神经了,是我在莫名其妙,我的敏感已经达到了极限,我的耳朵里容不下任何危险的词眼,我真的太害怕了。

我回想着过去发生的种种,我很感激命运没有让我生于多于困难的原生家庭中,我也很感激命运给了我健康的脑子和身体,我也很感激这个命运没有将我变成坏人、恶人。

可是,我怕啊,我怕我会是那个祸端,我怕我会给他们带去灾难,我怕这些事情我根本无力阻拦,一次又一次,我只会被讨厌被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