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曾经住过的木屋,张大海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自己就在这里和荷花住了将近半年的时间,躺在在土炕上,张大海感觉整个人放松了不少。
门口的地果然没有人种了,毕竟这个地方离村子实在是太远了,浇水也有在确不方便,因为他们又没有空间,理解虽然理解但是,张大海的心里还是有一点酸楚。
出门坐在了山顶的石头上,张大海又想到了几年后的风暴,是时候提前布局了,到时候肯定会让弟弟妹妹们去上学,在香港这个地方,没有点实力可不行。
想了好久,张大海看到太阳渐渐的落到了西方,回到了山坡,关好了屋门,下山回了家里。
和父母告别,张大海回到了95号院。
回到院里晚上六点多了,今天看电视的人比昨天还要多,因为隔壁96号院有小朋友们来做游戏发现了院里有电视,自然回去和家长分享了这个好消息,于是整个 院挤的满满当当。
院里看电视的人里没有张翠花,此时的她正和田德清来到了耿虹的家里。
“花姐,你是干部?”耿虹让两人坐下,端上了做好的菜,切了田德清带来的熟食,一边吃饭一边问张翠花。
“小干部,一个副科长”张翠花自豪的说道。
“副科长也是国家正式干部了,你不是参加工建的时间不长吗?”耿虹好奇的问道。
“参加工作一年多一点,儿子没福气,工伤走了,我顶了他的岗位进了厂,先是在食堂工伤,后来调到了妇联,升职的时间也不长,国庆节之后的事了”张翠花说的时候又想了贾东旭,那个七年的一级工。
“你和田德清是朋友?”耿虹问道。
“是朋友,我一个寡妇又没上过学,平时说话可能不太注意,在街道、院里的人缘一直不是太好,直到我二叔和我弟弟他们来到院里才好了许多,以前没几个朋友,德清就是一个,我堂妹和堂弟结婚的时候德清都来上了礼的,不过也想不起什么时候交的朋友了,可能是惺惺相惜吧”张翠花回答道。
田德清在一边低着头,也不说话,心想我也不知道我们有什么交情,去上礼那不是怕挨打,没办法吗?又想到张翠花的帮忙,心想这礼还真上对了,收获了一个副科长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