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不看你太辛苦吗,买了点好吃的给你补补”孙秋叶说。
“太浪费了,我们两个人能吃完吗?新怀呢?好几天了也看不到他”郑勇又问妻子。
“你一回来就批评他,他现在多怕你,出去和朋友玩了”孙秋叶对郑勇说。
“都二十好几了,就不能做点正事,天天和这个玩,那个玩的?”郑勇生气了。
“他有正事了,这不调到红星手帕厂当厂长的了,那是个外汇企业,效益不错”孙秋叶说。
“不是,他能当了厂长?你可别扯了,他当兵跑腿都办不明白,你让他当厂长,你心多大呀”郑勇是真生气了,他当然知道是妻子背着自己做的。
“老郑,我不是也想新怀能进步吗,他的单位正好遇到点事,原来香港的订单和合同今天那边都取消了,新怀刚当上厂长,这不让他难堪吗?”孙秋叶说。
“有这样的事?国家现在多缺外汇呀,是心怀的原因不?”郑勇站了起来。
“新怀今天才是当厂长的第二天,能是他的原因吗?”孙秋叶也不敢确定。
郑勇到了书房拿起了电话打给了区里的刘高官,“永峰,是我郑勇,不是新怀的事,是外汇订单的事,……王虎没那个能力……老乔不可能,你们要是查到了,告诉我一声,到明天你再让那个王虎回去,新怀干不了厂长,对,我的儿子我了解”。
郑勇挂了电话后陷入了沉思,真想打儿子一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第二天上午九点,张为华给郑新怀做完了笔录,“你确定是被陷害的?你早就认识刘敏?”
“早就认识,我肯定是被人下套了,你去叫刘敏来,我要和她对质”郑新怀说。
其实张为华在昨天晚上就感到事情不太对,证人证言都太一样了,就好像是开会提前说了似的,特别是张翠花几个人,几乎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