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榆北打了个饱嗝,弄得安卿淑脸上大是没面子,不亲不重给了他一下,还瞪了他一眼,但还是给苏榆北弄了一杯水。
苏榆北看这手里的白水道:“你们两家这么抠门的吗?结婚啊,大姐,就没点饮料,果汁什么的吗?”
这话一出,吕家跟安家的人脸更黑了,你特么的也知道今天是安卿淑跟吕宏宇结婚的日子啊,那你特么的还来搅局?还这么闹?
安卿淑没好气的道:“喝什么饮料,对身体不好,喝水。”
苏榆北撇撇嘴,很是无奈的喝了一口。
吕宏宇捂着胸口急道:“你能不能快点说?”
苏榆北很不当人的惊呼道:“哎呦吕省长心脏病犯了, 你们还愣这干什么?还不赶紧送医院去,死这多晦气?”
说完苏榆北继续补刀,嘴里啧啧道:“年纪也不大啊,身体就不行了,哎,那你还结婚干吗?这不是耽误人姑娘吗?你说你这么大的领导干部,这么缺德的事你都干,你真不是个人。”
吕宏宇现在不但心脏病又犯了,脑血管也要炸了,苏榆北这狗东西实在是太特么的气人了。
吕宏宇怒吼道:“你到底说不说?”
苏榆北呼出一口气,自顾的又喝了一口,随即轻飘飘的道:“你吼什么?我说,我说,我在不说,我怕你死了闭不上眼。”
吕宏宇皱着眉头,惨白这一张脸,一只手还捂着胸口,指着苏榆北道:“你……”
苏榆北也懒的在气吕宏宇了,今天真把这狗日的给活活气死,吕家就得跟他玩命,他现在羽翼未丰,可不是跟吕家拼死拼活的时候。
于是苏榆北开始揭开谜底道:“我们抚远集团去年不是开脱了海外市场嘛,几十万矿工去了海外的矿区,到现在已经有几个矿口开始出矿了。
但是当地政府穷啊,没办法建什么选矿厂、炼钢厂、铜冶炼这些东西,我也不是很懂,总之他们就想着卖原石,这能卖几个钱?”
吕宏宇突然怒吼道:“所以你一开始又是说要卖地皮、厂房,还有设备的,就是在放烟雾-弹?”
苏榆北站起来,走到吕宏宇跟前拍拍他肩膀道:“吕省长就是吕省长,太聪明了,一下就想到了,但你当时为什么没想到那?”
吕宏宇本是惨白的脸,突然有了血色,不正常的血色,身体也有些摇摇欲坠,被苏榆北气的。
苏榆北明面上说他聪明,但实际上却讥讽他没脑子,没看出苏榆北在玩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