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义开始搓手了,他是真不想跟苏榆北说这事,可现在不说行吗?真等杜宝丹的人找上门来,给他来个家破人亡?
徐长义根本就没想到眼前的苏榆北就是杜宝丹派来收账的。
苏榆北看出了徐长义的为难,他道:“叔叔咱们也不是外人,马上就要是一家人了,您有事尽管说,能办的,我肯定办,不能办的,我想办法帮您办。”
苏榆北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徐长义也是被逼到了绝路上,他一咬牙一跺脚道:“这事还真有点难以启齿!”
苏榆北没说话,就这么看着徐长义。
徐长义端起酒杯很是烦躁的把里边的酒一饮而尽,呼出一口酒气,这才很是无奈的道:“我也是被逼得没招了,也就不怕你笑话我了。
去年我鬼迷心窍了,跑去你们抚远市玩牌,一个没搂住,欠了杜宝丹一个多亿。”
苏榆北猛然站起来惊呼道:“多少?”
苏榆北自然是装的,但演戏得演全套不是。
徐长义吓了一大跳,赶紧把苏榆北拉坐下道:“小点声,这事你阿姨还有莹莹都不知道,要是让她们知道,还不得跟我玩命啊?”
苏榆北皱着眉头叹口气道:“叔叔赌这个东西沾不得,你在有钱,最后也是倾家荡产的下场。”
徐长义臊眉耷眼的道:“谁说不是那,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杜宝丹催着我还钱那,我就算砸锅卖铁,也凑不够这一个多亿啊。”
说到这徐长义就笑道:“渝北你跟杜公子关系好,能不能帮我说说这账的事?”
苏榆北拿起酒瓶给徐长义倒了一杯酒,这才道:“叔叔我有个疑问。”
徐长义立刻道:“你问。”
苏榆北看着徐长义的眼睛道:“叔叔你在县里这点产业都加一块,恐怕也不够一个亿吧?”
徐长义叹口气,喝口酒道:“谁说不是那,都卖了也不值一个亿啊。”
苏榆北继续道:“以我对杜宝丹的了解,这小子无利不起早,你没有抵押物,他是不可能借给你这么多钱的,当时你肯定不是拿这些产业抵押,真要是这样,他不可能借给你这么多钱。
我想知道你拿什么东西抵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