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弼洲却道:“老领导我就搞不懂了,对付一个毛头小子,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吗?想一脚踩死他,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
赵元久猛然瞪圆了眼睛扫了一眼任弼洲,任弼洲立刻吓得一颤,脸上有着难掩的惧色。
其实在任弼洲看来,整死苏榆北,真不用如此大费周章,布这么大一个局,感觉这根本就是浪费。
赵元久侧头看向手里的茶杯道:“毛头小子?他背后有林正涛,他爷爷叫苏存剑,zy保健局的,大领导的贴身保健医,这些你不知道吗?”
任弼洲当然知道,但他还是刚才的想法,就见任弼洲道:“林正涛身在京城,苏存剑也是,俗话说得好远水解不了近渴,县官不如现管。
您一句话,有的是人帮您把苏榆北办了,我实在是搞不懂为什么弄得如此麻烦。”
赵元久不由一皱眉,感觉自己这个曾经的秘书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怪不得早早把他放出去,这么多年了,还是在县委书记、县长的位置上晃悠。
政治嗅觉太过迟钝了。
赵元久道:“忘了前阵子苏榆北跟吕家的事吗?当时吕家跟你是一个想法,可结果那?偌大的吕家差点翻车,不敢说吕家元气大伤,但也绝对是伤筋动骨。
一棍子差点干翻吕家的人你也敢小瞧?吕家上上下下的人你去问问,他们还敢把苏榆北当成一只一脚就可以踩死的蚂蚁吗?”
任弼洲没说话,但心里还是不服气,感觉对付苏榆北这么个混账玩意,完全没必要把局布得这么大,这都快天罗地网了,就为对付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实在是浪费。
赵元久呼出一口气道:“这次吕家的意思很简单,让苏榆北万劫不复,现在一切就绪,需要的就是时间了,时间一到,便是杀招!”
说到这的时候赵元久眼里惊忙四射,身上竟然出现了难掩的杀气。
任弼洲冷笑道:“苏榆北这次想不死都不行,老领导您放心好了,我跟您保证这次绝对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赵元久点点头道:“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明天就回长阳县吧,记住了,同样的错误不能在犯第二次,知道吗?”
任弼洲赶紧道:“请领导放心,我绝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跟头。”